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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凯湖是怎样被割让的

     兴凯湖位于乌苏里江***南端由大小两湖组成,总面积4380平方公里。全湖共有大大小小26条河流注入。其中,注入大兴凯湖的有:中国境内的白泡子河、胜利沟、洛格河、白棱河等;俄罗斯境内有:半泡子河、雷风河(列塞河)、黄道河、毛尔毕河、南金河、网房子河、夕阳河、乌扎库河等。注入小兴凯湖的河流有:坎子河(小黑河)、承紫河、金银库河、大西地河等。兴凯湖的******出水口为松阿察河。   


     兴凯湖地区历来是中国北方少数民族的渔猎地,在唐代被称为湄沱湖;辽金时期又拥有了一个非常诗意的名字:北琴海;明朝叫做兴喀淀;清朝末年才定名为兴凯湖。“兴凯”在满语里的意思是“水从高处往低处流”。数千年来中国的女真、乌德海、鄂温克、赫哲等诸多民族、部族在兴凯湖边休养生息,还一度创造了举世闻名的“新开流”文化。然而,沙皇俄国于清末对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地区的入侵,打破了兴凯湖的宁静。俄国殖民探险家、军事测绘者普尔热瓦尔斯基、阿尔谢尼耶夫以及一些哥萨克先后入侵兴凯湖地区。兴凯湖由历史上中国北疆的内湖,变成了中俄对峙的战略前沿。俄国人开始插手兴凯湖地区不但使兴凯湖变成中俄两国的界湖,且大半个兴凯湖被割去。如今西自当壁镇东迄龙王庙一条70公里长的国界线横贯东西,兴凯湖自松阿察河口至白凌河口的主航道中心线以南3/4的湖面归属于沙皇俄国,中国只剩下了北部湖口段,仅占1/4。 


     “百年成毁何匆促,四海荒残如在目”,所以面对比洞庭湖、鄱阳湖还要大的兴凯湖,没有出现“迁客***人,多会于此”的情形,也就没人临湖留下堪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相媲美的千古警句。 


     (一)《中俄北京条约》骗签始末
    清朝末年,大清王朝风雨飘摇。1851年太平天国运动爆发令大清王朝元气大伤,1859年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清王室仓皇出逃至陕西。安插在今北京东城区的以俄国传教士为掩护的俄国间谍迅速将中国国内的资讯通报给俄军方。俄罗斯人是利用危机的高手,这两次危机被沙皇俄国充分利用和经营,不废一枪一弹,分别逼签和骗签了《中俄瑷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 两个历史条约的签订,一个是趁人之危,一个是趁火打劫。第二个历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给中国造成的损失尤其严重,兴凯湖就是于本约签订后被强割的。 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沙俄政府派出伊格纳切夫出使中国,诱逼清政府签订割让乌苏里江以东领土条约,遭到清政府拒绝后,沙俄就一方面充当英法联军的帮凶,利用间谍得到得到的清政府在天津和北京的防务情况,密报给英法联军;一方面假做善人,对清政府表示愿意出任“调停”,说什么“为了拯救中国”,“必须立刻同意联军的一切要求”,卖力地协助英法侵略者迫使清政府签订了不平等的(中英)(中法)《北京续增条约》,规定了给两国赔款各白银八百万两,在通商之埠-天津可享受各种特权,割让九龙给英国等多款,而未发兵的沙俄却在咸丰十年十月初二(公元一八六O年十一月十四日)与清政府恭亲王奕訢签订中俄《北京续增条约》,其中就规定“自乌苏里河口而南,上至兴凯湖,两国以乌苏里及松阿察二河作为交界。其二,河东之地,属俄罗斯国;二河西属中国。自松阿察河之源,两国交界逾兴凯湖直至白棱河;自白棱河口,顺山岭至瑚布图河口,再由瑚布图河口,顺珲春河及海中间之岭,至图们江口。其东皆属俄罗斯国,其西皆属中国。”
(二)绕过《北京条约》,先占为主,在兴凯湖西北建人造据点
《中俄北京条约》笫三条规定:“东界查勘,在乌苏里河口会齐,于咸丰十一年三月内办理。”中俄双方根据这个规定,议决在一八六一年(咸丰十一年)派遣代表到乌苏里江口会齐,共同勘定兴凯湖至图门江口之间的两国交界。一八六一年初,中俄两国代表团组成。清政府特派仓场侍郎成琦和吉林将军景淳为钦差大臣,沙俄派遣滨海省总督卡札凯维奇和东西伯利亚部队总参谋部上校布多戈斯基为全权代表。按条约规定,两国代表本应在乌苏里江口会齐,但后来考虑到在这里会齐必须等到解冻之后,时间要拖延;另外,这次勘界的地段,主要是兴凯湖到图们江口之间的陆界,而乌苏里江到松阿察河之间是以河为界,“界限分明”,只是树立界牌的问题。由于这个原因,两国代表把会齐地点改在兴凯湖畔西部。 
    兴凯湖畔西部,据《中俄北京条约·附图》的红线境界标识划定,是中俄两国交界地区,中俄代表的会齐地点设在这里是比较适合的。可是沙俄却违反这个规定。派军队抢先跑到非交界区的兴凯湖西北岸奎屯必拉(即快当必拉、快当别,亦名图里罗格)一带安炮扎营,伐木盖房,抢占土地。(俄使卡札凯维奇是晚于清政府代表成琦四天到达兴凯湖,可是俄使卡扎凯维奇到达兴凯湖以前,却派大批军队抢先跑到奎屯必拉强占上地。)这种蛮憨的强盗行动是沙俄预谋扩大侵占中国领土的部署。当时沙俄侵华干将巴布科夫就毫不掩饰地承认:“他们在国界上,即住白棱河(土尔)上,成功地选定了谈判的地点。这种情况所具有的重要意义,是在于我国委员停止在白棱河,这就立即表明所占据的地点是在旧界线内,我们认为不容怀疑是俄国的领土。”
成琦、景淳于六月七日到达兴凯湖西部乌萨奇河后,当地的清政府官员立即将“探听到的俄使消息”,向他们作了报告。成琦、景淳在给咸丰帝的奏报中说:宁古塔副都统委派佐领倭和在兴凯湖一带探听消息,“四月二十六日阳历六月四日)接据该佐领呈称,探距兴凯湖五六里许,有俄国人三十余名,在彼砍伐树木。”“五月初一日(阳历六月八日)子刻,接到据该佐领禀称,相距十一台二十余里,地名快荡必拉,有俄国人搭盖房子三所。”“详加询问,谂悉所盖房屋,系在兴凯湖西北岸。查此次照依和约分界,兴凯湖迤北,系以乌苏里、松阿察河东西两岸为界,若如该佐领所言,即与和约不符”。《中俄北京条约》规定“由两国派出信任大员秉公查勘”,沙俄驻华公使伊格纳切夫也一再喊出,勘界要“公平合理”,可是,这些仅是一句骗人的空话。中国在这次勘界中,完全处于不平等地位,清政府被迫按照沙俄侵略分子绘制的地图上的红线标识来划界。不仅如此,在勘界时,沙俄还想借机扩大侵占中国的领土。中俄双方代表在谈判时,沙饿代表公然提出“‘和约’、‘地图’(《北京条约〉及其附图——引者),均可不必照依行事”。就是说,可以突破《北京条约》扩大侵占!
  (三)指鹿为马——拿土尔河当“白棱河”
根据《中俄北京条约》的规定,兴凯湖一带的国界是:“自松阿察河之源,两国交界逾兴凯湖直至白棱河,自白棱河口顺山岭至瑚布图河口。”这里提到的白棱河在何处?确定白棱河的地理位置对两国划界十分重要,它关系到兴凯湖西部的土地应划归谁的问题。沙俄代表牵强附会,“强以奎屯必拉迤北之分支小河,指为白棱河”。就是说,兴凯湖西北方向今名快当必拉之分支小河为两国交界。可是兴凯湖西北部并没有白棱河这个地方,中俄勘界前,吉林将军景淳曾饬令宁古塔付都统拣游官员“前诣兴凯湖一带,悉心访查有无白棱河名目”,调查结果,并未发现有此河流。另外,中外舆地图也没有白棱河这个地方,正如成琦、景淳驳斥沙俄代表所说:“遍查吉林所绘各图,暨早年所存之通省全图”,以及“上年俄使伊格纳切夫在京所进地图(即《北京条约·附图》——引者)”皆“无白棱河字样”,这怎能确定白棱河就是“奎屯必拉以北之分支小河”呢?沙俄代表理屈辞穷,又胡诌“土尔必拉即系白棱河”,并宣你“上年和约,俄罗斯字实写土尔必拉”。在《中俄北京条约》俄文本中,确实记有“白棱河(土尔)”字样,但是在中文本中,却没有这种注明,同样一个条约,都出自沙俄之手,为何中俄文本的规定竟有如此大的出入呢?***值得注意的是,沙俄殖民强盗布多戈斯基一手炮制的《中俄北京条约·附图》也没有这类记载。 
    很明显,这是沙俄有意搞的鬼! 清政府代表当时看出了这点,所以立即予以揭露:“以‘和约’、‘地图’所无,不能擅增”,擅增是无效的。沙俄捏造的“奎屯必拉以北之分支小河即白棱河”的这个怪论是破绽百出的。假如说,这个“分支小河即白棱河”。那么白棱河口毫无疑问是在垄屯必拉河的会合处,并不在流入兴凯湖处这就与条约规定的“逾兴凯湖直至白棱河”——换句话说白棱河口在兴凯湖岸边一大相径庭了。《中俄北京条约》中记载的所谓白棱河究竟任何处呢?根据中外资料记载,毫无疑问应在兴凯湖的西南方。成琦、景淳向咸丰帝上奏说:中国所有的地图,“止有白珍河”,《中俄北京条约(附图)》也“仅有白志河”。“惟和约内称,逾兴凯湖直至白棱河,再由白棱河,顺瑚布图河云云,两相考校,是白棱河,应在兴凯湖西南,与白珍河及白志河部位,尚属符合。”所谓白棱河“系在兴凯湖西北,显与‘和约’、地图,均属相悖”。这里应当指出,白珍河与白志河并非一地,白珍河汇西阳河入湖,白志河汇门河(亦叫莫必拉)入湖,但都在兴凯湖西南方向,这一点成琦、景淳是说对了。 
    清政府代表提出的“西南方向”这个论点,从沙俄强加给中国的《中俄北京条约·附图》,可以得到确凿的证实。这个《附图》是布多戈斯基在一八五九年经过实地勘查亲手绘制的,图上明显地标明着兴凯湖一带的红色交界线不是在湖的西北,而是在湖的西南。《北京条约》和《附图》都出自沙俄之手,兴凯湖一带的红色交界线和《北京条约〉里的白棱河地名都是一个工厂的产品,这就不难看出,《中俄北京条约》记载的白棱河的地理位置——也就是兴凯湖一带中俄国界,显然是在兴凯湖的西南而无疑了。可见,沙俄代表强指兴凯湖北岸奎屯必拉以北的分支小河就是白棱河,实与“‘和约’、‘地图’均属相悖”。成琦、景淳看到这点,不得不跟沙俄代表“据理驳诘”。外国史学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日本矢野仁一在《满洲近代史》一书中提到,“《北京条约·附图》没有标注白棱河,红色境界线标注在西南方向……”,可见这是被各国汉学家所公认的。

(四)步步紧逼,要撕毁条约,把边界线划到兴凯湖北面的穆棱河流域
可是,沙俄殖民强盗扩大侵占中国领土的野心,却越来越猖狂。他们在谈判中,步步紧逼,连连照会,“不特不认白棱河之误,转欲将松阿察迤西之穆棱河,作为公共之地”;也就是否定《中俄北京条约》中以松阿察河作为两国界河的规定,企图把国界向北推移,“依松阿察和穆棱之间分水界直至白棱河上游进行划界”。为了达到这个扩占土地的目的,沙俄代表在谈判期间,派遣大批官兵,在“蜂蜜山至穆棱河一带,丈量地亩,刨土立堆,插牌为识”,又照会清政府代表,“欲由松阿察掘通穆棱河以通舟楫”。清政府代表一再“据理驳诘”,卡札凯维奇竟然“辞色甚厉,并欲于珲春东岸,设卡盖房,将珲春作为公共之地”。沙俄殖民强盗阴谋扩大侵占珲春东界的活动,早在《中俄北京条约》签订后就开始了。一八六〇年十一月,一批沙俄武装匪徒乘船到达摩阔崴,窜到岩杵河地方,“恃强硬闯,坚要进城(珲春城)”。根据条约规定,珲春城及城东地区皆在我国界内,沙俄武装匪徒这次行动,正如当地官吏所说,实系为“藉约占界”作准备。综观沙俄的扩张活动,可以看出,他们的目的是妄图把国界向北推移到穆棱河,向南推到珲春,以珲春河为界。其侵略野心是何等猖狂!
      (五)企图复制《瑷珲条约》“经验”,武力威胁兴凯湖勘界
在两国谈判期间搞武力威胁,是沙皇俄国惯用的手法。这次兴凯湖谈判,卡札凯维奇重演了沙俄迫订《瑷珲条约》, 《北京条约》的故伎,手握屠刀,“以兵相胁”。沙俄代表进入兴凯胡畔时,卡札凯维奇就率有大批军队,在扎营处所,“安设大炮一尊,火枪三十余杆”。六月十三日,在******次筹备会上,俄使“意气甚亢”,盛气凌人,在谈判期间,动辄爽约,“托病不到”,有意刁难。后来当沙俄代表意欲扩大侵占找国领土的要求被成琦、景淳拒绝时,卡札凯维奇就动起武来。六月二十一日,成琦派官员到沙俄营帐会谈,驳斥了沙俄代表的谬论,俄使在谈判桌上,竟然“按佩刀直视,意在以兵相胁”,并声言明天跟你们钦差大臣算帐,“自有道理”。第二天,成琦、景淳等在离开营房三里许的地方,支搭帐棚,设宴招待俄使卡札凯维奇,以便继续会谈。可是,沙俄殖民强盗则把这次会谈当成武力威胁的良机。他们在与会时,将大批军队调来,包围了会场,亮出兵器,凶焰万丈。成琦、景淳在给成丰帝的奏折中说,“该使于午刻带俄兵数十名,整队而来。奴才等(成琦、景淳对皇帝的自称——引者),以礼相接。该使即将枪兵,向营门排立,按刀而入,意在胁之以兵。”清政府代表团中有一个叫丁寿祺的随员,写了一本回忆录,也有类似的记载。“俄使于午刻倾巢而来,率领枪兵,跨刀乘马入营后,即将火枪夷兵排立营门,情甚汹汹。”沙俄这个暴戾行动,无疑是以武力威逼成琦、景淳投降。
可是,这时的形势与签订《北京条约》时不同,成琦虽然在签订《北京条约》时是个妥协派,而景淳却是地方上的抵抗派,所以清政府代表,没有因慑于沙俄的武力完全屈服,对综上所述可见,《勘分东界约记》与《北京》条约一样,是沙俄强迫中国的不平等条约。沙俄代表在勘界谈判中,操纵了一切,清政府只能“允诺画押”,完全处于不平等地位。他们又采用曲解《北京条约》的手法,赖去我国兴凯湖西部大片领土。
    (六)兴凯湖被割走了多少地?

一个地图上不曾存在过的虚假地名被俄国人玩弄到了******,俄国人此番“浑水”可谓摸到了大鱼,“白棱河”于是诞生了。俄国人强行在兴凯湖西北角占地和曲解地图的努力都没有白费,清政府尊重了俄国人的“占地”行为,兴凯湖西界由西南部变为西北角,而我们那条可怜的快当别河(土尔河)也就被俄国人指定为“白棱河”从此睡在中国的地图上。白棱河从此不再是一条子虚乌有的河。 由于白棱河位置的“确定”,不但使兴凯湖易手,而且由于白棱河的基点大幅北移,使兴凯湖西部至瑚布图河之间的大片土地也被割去。 那么兴凯湖地区有多少土地因俄国人的恶意曲解被割走呢?通过对今天舆图的测量,可发现大约为7200平方公里。这不是个小数目! 


     也就是按照《中俄北京条约》,按照正常的松阿察河-白棱河(白志河)-瑚布图河的走向,中俄边界线本无东段边境的这个向中国境内明显突出的突起部。俄国人通过砸了几根木桩,向中国境内又成功的纵深了80余公里,割走了大片土地,并赖走了大半个兴凯湖。而这一切都源于那条子虚乌有的“白棱河”。 这条俄国人以中国语言命名的,旨在指鹿为马,用来掠夺中国土地的河,是名副其实的中国耻辱河。今天所谓的“白棱河”上建了一座小桥,这座小桥的******功能就是中俄双方的边防军在这一新界河上定期会晤用的。如今的白棱河桥成为“吉尼斯******纪录”——******上***小的界桥。但历史不容忘记,伤疤依然在这里。我们在欣赏******上***小的界桥 美景之时,你是否想起了这段屈辱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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